一进门,太后便失望地摇了摇头,“长安,你是有意和哀家作对吗?”

        洛长安一整个麻木,是因为纸鸢吧,果然。

        “娘娘,您身子可好些了?我今日禀报了帝君关于将妃子们接回的事情,帝君晚上忙完和您谈一谈。”

        太后听了,没有过多反应,只关注自己关注的,“昨儿刚说了要你规劝帝君,今儿就教唆着帝君放了满天的纸鸢!”

        洛长安只觉心累,一句话也不反驳了,随便老人家去发作就是了,也实在是不想伺候了,越是忍让,反而变本加厉了。

        “如何不说话?”太后不悦。

        洛长安叹口气,面无表情,疲于应付,“我没有教唆帝君,不知道说些什么。”

        太后冷声道:“看来单跪地面是不能加深印象了!来人!拿上来蒲团。”

        太后言毕,便有下人将所谓的蒲团拿了上来,竟是一个布满细密银针的蒲团,洛长安只觉恐惧,无论如何想不到太后竟可以至此,“太后娘娘,我身子已经不适了,我并未唆使帝君做这些事情。您未免...捕风捉影了!”

        太后厉声道:“跪下!”

        “单跪佛龛我可以忍耐,若是跪针板,我不能配合了,我不愿意撕破脸皮,太后也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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