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帝君因你而和哀家不快,帝君吐血昏迷险些丧命似乎仍是昨日,现下你又想故技重施,挑拨我们母子不睦?”

        洛长安百口莫辩,“我没有不满,也没有要挑拨你们母子不睦。娘娘,我们不是一家人吗,您看我对您尽心尽力,我将您当做生母,我端屎端尿侍候病床,我怎会挑拨呢......”

        “住口吧。”太后不耐打断,“左左右右你最有理就是了。后宫诸人怎么去的行宫?不是你骑在傲儿头上,一手逼去的吗。你心机多深,哀家终于知道了。”

        “儿媳...错了。娘娘息怒,儿媳错了。”

        洛长安没有再说什么,便走到佛龛前屈膝跪了下去,只觉膝盖奇痛难忍,强忍着又在冷硬的地面跪一个时辰,她心知不能因自己再令帝君生出任何为难了,那次被太后逼着和公孙雅成亲,帝君便险些付出生命,她不想因为自己再生出任何波澜了,她想息事宁人。

        跪完佛龛之后,太后说想吃洛长安亲手做的荷叶酥,洛长安便又去做了荷叶酥,拿回来,太后只吃了一口便放下了,说是说错了,应该是荷花酥。

        洛长安只觉委屈,太后从一届少女熬成太后,是有原因的,拿捏起她来,竟如此轻而易举而不着痕迹,她隐隐叹道:“那长安再去做吧。”

        “又没胃口了。年纪大了,倒不知想来点什么。”太后淡淡道:“今儿你也累了,又是纵下金銮殿,又是补上琉璃瓦的,去里间歇下吧。傲儿见你累着,会心疼的,一心疼,又不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了,怕是弑杀生母也是有的。”

        太后的讽刺属实辛辣赤裸,洛长安竟觉得无地自容,与帝君在一起的所有甜蜜,在太后眼里竟全是狐媚乱主。

        实际她并不是主动的人,也不会行勾引之举,甚至于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笨拙,唯一一次主动,是帝君在凤凰台与公孙雅决裂昏迷,她去探望那回,动情之下主动亲吻了帝君。

        但太后似乎认为她是一个工于心术的妖精了,太后似乎认为夫妻间那点事是极其令人不齿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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