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珏看了看洛长安,随即没有说什么,而是将手摊开,很小心地将香囊上的灰尘脏污拍掉。

        洛长安往那香囊看了一眼,登时吃了一惊,这不是我在他进京赶考前一天送他的护身符香囊吗。

        他这么和别人拼命打架,被打得鼻青目肿的是为了保护这个香囊啊。

        洛长安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无论是何滋味,都不会是心软两字,任何心软都是对白家满门的不忠不孝,这小人这般惺惺作态,直教我恶心。

        “大人,您手里的宝贝是什么呀?”

        慕容珏深深地看了看那香囊,将眼睛抬起,再看向洛长安时,已经眼底一片深红,“这是我亡故的未婚妻送我的信物。今儿是她走的第三个年头了。”

        说着,慕容珏没声了,他靠着大树缓缓地瘫坐下来,“今儿是她三年。我念着她,没有一天不念着她。对不起,长安,我一直把你当成是她。”

        三年。

        洛长安当然知道今天是她被满门屠杀的第三个年头,杀人凶手此刻表现出来这么悲伤的表情,令洛长安觉得作呕。

        慕容珏表现得这么伤心,他不会觉得自己太虚伪了吗,她的心情很复杂,浓烈的情绪在心头交织着。

        慕容珏将手托在面颊,那沾上脏污的香囊,染上了他的眼泪,他的眼泪自指缝中流了下来,他悲鸣不已,“白夏......我想你,白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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