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帝千傲教人把她绿头牌给撤了,一下晾了她半个月。

        这感觉就如同贴得死紧的虎皮膏药,猛地被撤掉带下来一层皮。

        洛长安一整个自作自受,心里疼得扭曲。

        翌日,洛长安准备出门,隐隐听见夜鹰的声音道:“梅姑姑,长安的肚子还没有消息吗,助孕调理的汤药我们都陪着喝了两个月了,再喝下去,我就真受不了了,我娘还指望我给家里延续香火呢,我暂时真不能变成一个姑娘。”

        梅姑姑嘘的一声,“你不要这么大声好不好。教长安知道这是助孕汤,又不肯喝了,我花很大力气才哄着她喝这汤药的。”

        洛长安听到这里,打开了屋门,外面夜鹰和梅姑姑有些尴尬,她走了过去,端起药汤说道:“这不是预防风寒的药啊。”

        梅姑姑差点把夜鹰给瞪死。

        夜鹰抓着额头的头发,好生的惶恐。

        第186章我用过的,别人也用过,我哪接受得了。

        梅姑姑轻声道:“贵人,帝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知道的,他这样的位子,不能没有孩子,他又不去别的宫殿,唯有你......”

        洛长安叹口气,越发觉得自己在害他无后,“从今天往后,我一个人喝药就可以了。你们都不必陪着喝了。一天也可以多喝几次,我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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