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原本以为是投降所用的战略性服软,可是话一出口,却使得自己的心内翻涌,也使得男人如疯狂一般,滚烫的手心灼烧着她的肌肤似乎要将她融化。

        “帝千傲,你那么高高在上......何苦为难我一个奴才呢。”

        此后,洛长安沉沉的睡了去,似乎隐隐的听见,有一道温柔的嗓音在耳鬓低语:“朕需要的不是一个暖床的奴才。朕要的从来都只是你。”

        翌日清晨,洛长安睁开眼睛,她本以为帝千傲会早已经离去,然而她却迎入了帝千傲的眸子,她不知他何时醒来的,又如此这般看了她多久,她慌张的别开眼睛,却教他逮着机会往唇瓣耽搁了好一会儿。

        奴才房里的这张小床真的太小了,他们贴的很近很近,被褥外面很冷,洛长安搂着他腰身,竟有种不想起床的感觉。

        帝千傲是自律的,外面天还没有亮透,他便穿戴整齐,出去片刻后拿着一些药膏和纱布进来了。

        洛长安还窝在被褥里,浑身骨头懒散的不能动分毫,相反他怎么那般神采奕奕。

        帝千傲拉过来洛长安的手,用药膏给她擦拭着她的伤口,昨天中午她有意跌倒磨烂了手心,她自己没有在意,只用清水冲了冲,并没有处理伤口。

        他眼下小心的擦拭着伤口,她蛰疼的后撤,他便用嘴吹着凉气,让她不那么难受。

        他这神态,活像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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