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还将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洛长安这般搬出帝君的名头,只会教人觉得打多少下也是应该。若是单说刘绣不敬女官,才掌嘴二十,这有泄私愤的嫌疑。
刘绣的脸瞬时间变色,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没有对帝君的审判不服。”
洛长安说道:“在场之人都看到你的表现,打我进来你就在寻衅滋事,若是你服调查结果,又如何不住的闹事。”
刘绣一时之间竟无从狡辩,“我……我……”
侍卫问道:“长安女官,是否行掌嘴二十之刑罚?”
洛长安颔首:“行刑,打到她服刑。”
那侍卫再度拿起戒尺,往刘绣的面上打去,直打的刘绣哭着叫道:“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我方才一时口快说错了。我服,我服了。”
洛长安冷冷的立在那里,没有丝毫教那侍卫住手的意思。
那侍卫没有得到女官的命令,只管一下狠似一下的打着,这事侍卫不担责任,他的任务就是给刘绣掌嘴,上面即便怪罪,有女官顶着的。
直到掌嘴二十打完了,那刘绣也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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