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珏省去了姐姐二字,有了这层关系,他自然而然地选择喊她的名讳,这样更可以体现他的不同,以及关系的亲密。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外面飞鸟掠过湖面的声音。

        他将那染了嫣红的布料撕下,叠整齐放在自己的衣袖之内。

        随即迈出了游船,他要去见洛长安,问一问她昨晚的细节。了解一下她的心里是否同她一样欣喜若狂。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自是对她来说是极其不同的。眼下他唯有回府去换上官服去宫里上朝,找机会见一见洛长安才是。

        松儿迎了上来,然后又快步随着慕容珏下船,“大人,何以如此着急。是否回府,夫人四处着人打听您的下落,一夜不归,恐怕夫人会不依,和你闹了起来。”

        慕容珏听到夫人二字,就将眉头深深蹙起,没有回答松儿的问题,反而问道:“你奶奶何时走的?”

        松儿明白慕容珏问的是洛长安的下落,然而他昨夜前半夜在湖边和人赌钱,后半夜回到船畔守着,深夜里忽然困的紧,就打起瞌睡,他自是不知是夜鹰使的迷香,待他醒来去船舱查看时,已然不见洛长安的身影。

        “奴才不知道何时走的,不过奴才昨夜听见船舱极大的动静,早上去看后,明白过来,想是昨夜大人过了兴头,把奶奶给惹了,把人气跑了也未可知。”

        慕容珏嘴角噙着笑,洛长安的羞赧之态出现在他的脑海,想必洛长安是羞于和他当面相对才跑了,“回去夫人若是问起你来,便说不知道我昨夜的去向就是了。万不可教她知道你奶奶的事。府里那泼妇可不容人的很。”

        若是她但凡可以容人,白夏一家不至于断送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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