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溪面颊红晕了一些,自她进宫,帝君来了三次,每次饮茶半盏,下棋一局,便离去了。

        真是一个温柔有礼的男人,只是话当真是太少了,来了三次,说的话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

        或许是怜惜她,从不曾强迫她行云雨之事,她当真倾心不已,如今她已经准备好了再进一步......

        桂嬷嬷下去之后,柳玉溪对宋盼烟道:“烟儿妹妹,你与我从小交好,如今看起来你所言果然不假,这个洛长安决计不是好人。”

        宋盼烟抽泣着拉开自己颈项的衣领,“姐姐,你看我颈项。”

        柳玉溪低眼去看,就见宋盼烟颈项之中有青紫的手指印,当即大骇,掩住嘴巴问道:“烟儿妹妹,这是怎么了?教谁给掐成这副样子。”

        宋盼烟将衣领拉好,红着眼睛道:“前儿我在宫门拉扯洛长安颈项,是在她颈项里看见我夫君的家传玉佩的带子,才失去了冷静。我回家与我夫君质问,果然我夫君不能拿出他的玉佩,当我提起洛长安,他...他便伸手把我脖子掐了,还说要休了我。”

        柳玉溪大为震惊,“妹妹受苦了,实在看不出素日里温文尔雅的右侍郎他...他还打老婆?当真是教贱人迷了眼了。这洛长安不过一个中上女官,还在奴才一流,竟然欺负起咱们姐妹这等高高在上的主子来了。”

        宋盼烟擦拭了眼睛,低声道:“姐姐,此事不可明目张胆,只可私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洛长安办了。最好一击致命,教她永远没有翻身的余地。”

        “你详细说说。”

        “依我之见将她逐出宫去,在宫外动手,或卖去青楼,或者交给人牙子拐到外地去。我丈夫必不能知道此事由我参与,不然他...他可有说辞要休了我。我只求姐姐替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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