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姑面色紧张,心想这药也喝了一年了,怎么没有半点动静。
洛长安心里一阵凉意,果然帝王无情,玩了也不想负责,生怕她怀了龙嗣,母凭子贵,讨要名分。
虽然她就是这么想的,怀上帝君的孩子,最不济也会被封个答应、夫人吧,也比这贱奴身份体面些,离仇人也更近一些。
和慕容珏的妻子宋盼烟交往的都是一些妃子、诰命,或是名门没出阁的小姐们,她如今这段位是没有机会接近宋盼烟的。
心里有些涩然。
帝君那精明的禽兽!他竟杜绝她意外怀孕的可能性。
“好,我喝,不教姑姑为难。”洛长安把药一饮而尽,随后把碗放回托盘里。
梅姑姑看见洛长安颈项里的大片青青红红的印记,便把洛长安按着坐在椅上。
拉开衣领,衣袖仔细的查看着,这也叫‘帝君没有把我怎样’,这都成什么样了。
梅姑姑指了指天,“那位怕是要把你吞了,瞧瞧这满身的痕迹,细皮嫩肉的给折磨成这副样子,昨儿个的旧伤没好,今儿又添了新伤,看着刺目惊心。”
洛长安红着脸不说话,没什么可说的,奴婢就是奴婢,帝君留下这些痕迹单纯的是一时的兴起,或者是疏解压力,身居高位,一定是承受着他人所不能承受的高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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