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紧张吧。

        拥着自己的男人,手里握着生杀大权,她唯恐触怒他,她太惜命了,她无论如何要活着看见仇人身首异处。

        小心翼翼,唯唯诺诺。

        他的手将她肩头柔软的皮肉握的生疼,她险些叫出声来,眼里已经疼出眼泪。

        漆黑的夜里,她借着月光瞥见帝千傲的深冷目光,似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令人背脊发寒,心惊胆战。

        洛长安顺从的近乎谄媚,作为奴婢,她不配有任何感情,伴君如伴虎,矫情会死的很快。

        她要做的只是让帝千傲取暖,她是暖炉,不痛不痒,不悲不喜的暖炉。

        帝千傲的手触到了她单薄的里衣布料,他不耐的冷冷轻哼,冰冷的大手不带丝毫感情的抚着她领口纽扣。

        “何必多此一举穿这碍事的衣物,你还是没有习惯。”

        洛长安的差事除了暖床,侍候帝千傲的起居,还有……解决他的一时兴起的需求。这是身为男权体制下,奴婢的卑微。

        根据经验,这一件,便更加是苦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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