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接连两声,清脆响亮。
金属穿过软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俞早还没反应过来,店员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
一边收拾,一边叮嘱她:“这几天别碰水,按时擦酒精。”
“好,谢谢。”
俞早摸着自己通红的耳垂突然有一瞬间的释然。
十年前未竟之事,十年后得以补足,这算不算另外一种圆满?
就像那瓶当年未曾送出去的矿泉水。十年后她亲手交到了祁谨川手中。
其实俞早也并非一直这么胆怯的。十年前,她也曾勇敢过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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