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昭微微皱眉,“我记得当初长宁伯跟妻子的感情不错,封伯之后立刻就上折子给妻子请封。”

        “是啊,谁知道还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你也知道,福康公主为儿子求了个伯爵回去,但是长宁伯自己不是很上进,有了爵位之后就懒散了,京城又是天子脚下,天天被人哄着去那种地方花天酒地。”

        贺兰韵一脸不屑,看着云昭说道:“长宁伯的儿子再过两年都要娶妻了,以后还怎么议亲?”

        “那歌伎什么来路?”宋云昭问道,“就这么把人迷的晕头转向的?”

        贺兰韵听云昭问起这个,脸上的神色就有点微妙,“这你就不知道了,有些商人故意买些俊俏的小姑娘打小养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为了能卖进富贵家,这一个就能卖不少银子呢。”

        云昭心想,这不跟古代的扬州瘦马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正想着就听着贺兰韵比划了一下手指,“长宁伯买回去的那个,花了这个数!”

        “一千两?”云昭道。

        贺兰韵摇头。

        “一万两?”云昭惊了。

        贺兰韵点头,“没想到吧?正因这么赚钱,所以这行当屡禁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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