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
抱抱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从小一起长大，他早就分不清自己对西泽是什么样的感情了。
真的好难啊，为什么长大要考虑这么多事情。
肉烤好了，滋滋冒着香气。
纪之年把第一份习惯性的递给戚初，然后又弄了一份蘸好小料给了儿子。
“边吃边说。”
抱抱吃了一口香喷喷的烤肉，终于觉得心情好受点了。
“爸爸，我是不是喜欢西泽啊。”
他有自己查过为什么会这样，网上都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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