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刚平复下来,下一秒就看到床上的人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宝贝,帮帮我吧,我难受……”
戚初:“……”
从纪之年出事到现在,他们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做过了,纪之年正值壮年,一旦开了荤就很难收的住,这段时间可把他憋坏了。
冷杉信息素暧昧的缠着戚初的腺体,轻而易举的将白梅引了出来。
戚初咬咬牙,耳根通红。
该死,发情期好像快来了。
纪之年也有些难耐,alpha的易感期没有omega的发情期来的这么频繁,算算日子,他的易感期从上次被人下药勾出来到现在,好像也快来了。
不知道到时候自己能不能好……
现在大晚上的,还是豪华单人病房,戚初平时就住在这里陪他,知道这么晚不会有人过来了。
纪之年哑着嗓子唤他:“宝贝……”
低哑的声音简直像一条绳索,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戚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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