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竹的心漏跳了一拍,汤匙撞在碗沿,下意识地去看罗邱淇的眼睛,但是怕罗邱淇帮他掩藏,弄巧成拙,立刻承认到:“我是。”
罗毓的表情没什么变化:“阿姨猜的,上次不敢确定,因为阿竹的中文说得太好了。”
阮氏竹说:“我妈妈和爸爸都会讲中文。”
罗邱淇借盛汤的机会,手短暂在地在阮氏竹肩上停留了片刻。
“那爸爸妈妈呢?”罗毓问,“现在还在越南吗?”
阮氏竹摇头,说:“他们去世了,我从十岁开始就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
罗毓愣了愣,放下筷子,阮氏竹猜测她想握自己的手,就给她握了。
“抱歉,阿姨不是那个意思。”
还好接近用餐的尾声,沉默一会儿不算特别糟糕的事。罗毓让佣人收餐,端了一盘水果在沙发上坐下,还有她学着做的米酒布丁,止不住地和阮氏竹道歉。
阮氏竹重复说“没关系”,吃完米酒布丁,脸跟着烫了起来,听见罗毓说:“正好我也有事要拜托阿竹。”
阮氏竹游离的思绪稍稍被收拢了,“阿姨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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