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竹不情不愿地重复:“罗。”
“邱。”罗邱淇又说。
“邱。”阮氏竹再重复。
“淇。”
阮氏竹只想尽快结束这种枯燥的对话:“淇。”
罗邱淇连起来说:“阮氏竹。”
阮氏竹愣了愣,脸颊突然又变烫了,不过不是太阳暴晒后的那种烫。他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神飘忽地念:“罗邱淇。”
返程的后半段路,阮氏竹短暂地睡着了,睡姿比较别扭,头歪得靠着车窗玻璃。
“阮氏竹。”阮氏竹听见罗邱淇叫他的名字。
“靠着我睡,”罗邱淇说,“或者困的话回酒店房间再睡。”
阮氏竹装作没听见,磨磨蹭蹭地靠过去,闭上眼睛,幻想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五年的空白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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