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竹对他的后半句话无法提出异议。
罗邱淇的胸膛很宽,阮氏竹先是用手撑在两侧,很抗拒完全和罗邱淇贴在一起,也觉得罗邱淇的胸口很吵很吵,心脏咚咚咚地震进他的胸腔里,后来安静了少时,才想起来没有人的心脏位于右侧。
阮氏竹卸下浑身的力气,右脸颊贴着罗邱淇的锁骨,害怕把罗邱淇压得喘不过气,挣扎着往下蹭了蹭,途中大腿像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飞快地弹开了,然后一动不动,装成一个乖乖的、任人摆布的大型安抚玩具。
可是怀里的大型安抚玩具会呼吸、会胡思乱想,和罗邱淇从有记忆起接触过的任何玩具都不同,不会让他想暴力破坏,只是想好好地抱着。
“我也没谈过恋爱,”罗邱淇静了静,又说,“不过我父母以前感情很好,我一直把他们当成模范夫妻,心里想着,以后我要是有了女朋友,也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噢,”阮氏竹怪里怪气地重复,“女朋友。”
罗邱淇笑出了声:“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
心跳稳定下来之后,困意渐渐地侵占了大脑,阮氏竹连着叫了很多遍罗邱淇的名字,连名带姓的咬字发音使他产生轻微的满足感,于是他又叫了一遍:“罗邱淇。”
“嗯。”罗邱淇说。
“没什么,你把我放下来吧,你身上太硬了,我这样睡不着。”
罗邱淇松开手,让阮氏竹枕着他的手臂睡,阮氏竹顺从地调整到一个自我感觉舒服的姿势,没过多久就彻底睡着了。
后面几天案件似乎是有了阶段性进展,警方初步判断入室抢劫杀人的凶手和一直在追捕的跨境嫌疑犯是同一个人,抓捕工作也在有序推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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