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竹向右侧横跨一大步,安静地和柯英纵拉开距离。
同一匹马不可以在场超过两个小节,罗邱淇这天没有训练满四个小节就退场了,马匹被另一名管理员牵走。他一手摘下护目镜,拿走阮氏竹手里的记录表,不出所料地发现上面除了日期和他的名字,什么多余的字也没有。
“借阅室有一些大型公开赛的录像带,”罗邱淇将记录表塞回阮氏竹怀里,弯腰解下护具,“去那里等我。”
“噢。”阮氏竹点点头,瓶装水和记录表转手扔给笑得莫名其妙的柯英纵。
借阅室的管理员没有得到罗邱淇的指令,阮氏竹照例得抵押工牌,刚填完借阅表,罗邱淇就带着一身皂香出现在他身后。
“证件照什么时候去换一换,”罗邱淇中途劫走工牌,看着上面的证件照笑出了声,“傻里傻气的。”
阮氏竹没觉得怎么样,一旁的管理员先憋不住笑了,他半为自己争面子地抢走工牌塞进口袋里,反驳道:“拍成这样又不是我的问题。”
“所以我的意思是和本人不符……好了,跟我进去挑几盘。”
借阅室很空旷,书籍和影碟摆得整整齐齐,罗邱淇挑录像带的时候,阮氏竹有好几回都瞟到了他曾经在越南和罗邱淇在影厅一起看过的碟片。
在经历过数次看爱情片看睡着以后,罗邱淇一时兴起租了一盘恐怖片,本以为
后来再做尝试,罗邱淇租下警匪片,发现阮氏竹还是不感兴趣,甚至于十分抗拒,两人共同观影的愿望就这样破灭了。
“员工宿舍是不是没有电视机?”罗邱淇开口打断了阮氏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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