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竹在越南喝过最苦的不加炼乳的滴漏咖啡,所以自我感觉手里这杯还行,喝完放回碟子山,靠着罗邱淇看对面墙上的电视。
罗邱淇猜测他是真的想偷听,本来也没打算防他,而且日后他免不了会见到罗毓,让阮氏竹尽快熟悉罗毓的声音和说话风格也是有必要的。
“妈,这样不道德吧?”罗邱淇握住阮氏竹的手,顺着掌心三条掌线抚摸。
罗毓显然不吃他这套:“这没有什么道德不道德的。我是董事长,我有权知道。”
最后挂断电话前,罗邱淇向她承诺:“我一定会在生日之前住回家的。”
“生日”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阮氏竹显然听得一清二楚,但偏偏装出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专心致志地观看电视机里播放的影片。
电话挂断后没多久便到了登机的时间,阮氏竹第一次乘飞机,始终紧紧地贴在罗邱淇身边,但碍于表面影响,直到坐在座位上罗邱淇才给他握了会儿手。
阮氏竹的坐姿也很局促,背挺直了,另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完全不会系安全带,需要罗邱淇事无巨细地教他。
做完这一切,阮氏竹像是耐不住脸皮的薄,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但是罗邱淇一旦松开他的手,他又不着痕迹地蹭了上来。
飞机起飞时灯全部都灭了,引擎声响得令人无法忽略,阮氏竹不在自然地偏过头,换了一个方便更好地握住罗邱淇的手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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