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邱淇快步走到盥洗室门口,一把拔掉吹风机的插头。
“又怎么了?”
“太烫了,”阮氏竹可怜巴巴地看着罗邱淇,“我闻到烧焦味了。”
空气里确实有蛋白质的焦糊味,罗邱淇上手摸了摸阮氏竹的头发,明明还有一大片头发都是湿的。
“过来,”罗邱淇头痛地说,“我给你吹。”
阮氏竹亦步亦趋地去了卧室床前,坐在床边上,罗邱淇单膝跪在他旁边,手指穿进阮氏竹的头发里,一下一下地替他顺好了,吹干。
吹风机的噪声很大,盖过了屋外昆虫的叫声,罗邱淇依靠阮氏竹规律起伏的肩,揣测他的呼吸声。
他的肤色比当初白了许多,因而显得不够健康,后颈浮起一层浅棕色的细小的绒毛,脊骨在旧得发薄的白色短袖下浮现出来。
失去了很多他们刚见面时的韧性和生机。
不过罗邱淇深谙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无意针对阮氏竹苛责什么。
吹好后罗邱淇卷好线,背对阮氏竹说:“吹干了,可以走了,明天正式上班,好好干。”
阮氏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坐着没动,罗邱淇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有什么事情,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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