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竹这么说,罗邱淇就清楚,除了名字这个问题,其余所有问题的回答全部为,是。
罗邱淇心里屏着的一股气落了下去,质问阮氏竹跟拳头砸在棉花上有什么区别,顶多是棉花不会扑棱扑棱地盯人看,他这么大惊小怪、小题大做,倒显得多放不下旧情人。
他转过身,回到办公桌后,拉开抽屉拿出一沓纸,远远地,问阮氏竹:“来找工作?”
阮氏竹明显松懈了,脚尖朝向大门口,最爱看热闹的柯英纵猜他下一秒就会夺门而出。
然而阮氏竹没有,他点点头:“嗯。”
“找了几天了?”
“一个礼拜,”阮氏竹说,“我只有马场的工作经验。”
“香港的马场可不止我这一家,”罗邱淇笑得古怪,“事先没做过功课?”
阮氏竹不吭声。
罗邱淇走到他面前,摊开手掌:“护照拿给我。”
阮氏竹先是没动,然后磨磨蹭蹭地摸向外套的口袋,掏出他的护照,放在罗邱淇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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