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有令,一言九鼎,哪怕再不合理,谷中上下莫敢不遵。
“没错,”裴君灵蹙着眉头,“更何况,仪景身负魔患,需留在养心宫镇压浊气,世人皆知。这般强求,也太为难人了点……就不怕出什么事吗?”
然而,即便忧心忡忡、万般揣测,他们也不得不从。
不回谷参加内门大比,就无法在宗门大比上出席、拿到千年返生花。
没有千年返生花,无法穿过兽谷外围萦绕的重重瘴气,要如何寻到白承修的尸骨?
明知或有不对,还要向虎山行,这才是傅偏楼焦躁的根源。
他厌恶这种受制的感觉。
谢征本在垂眸静思,见傅偏楼满面沉郁的模样,摇摇头出声:“不必多想。”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殿中悬挂的山水画轴,“实在不行,还有后路。”
想到手中的《摘花礼道》,裴君灵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清规所言不错,局势不明,胡乱担忧只会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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