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常六失态的模样像隔了一层雾,朦朦胧胧的一瞬间,傅偏楼想了很多。
前世,他被关在清云峰上,哪里都去不了的时候,曾经很困惑。
这样关着他,有什么用呢?
成玄先不论,他的好师尊、冷心冷清的道门第一人,看上去也不稀罕他血脉的这点用处。
那么,为何收他为徒,为何将他禁足,为何要他勤勉修行、成长到有能力叫唤、反抗和给清云宗添堵的程度?
放任心存敌意的人韬光养晦,也太愚蠢。
“……原来如此……”
傅偏楼讽刺地扬起唇角。
原来如此,愚蠢的是他。
那些人早就计划好了所有,设下天罗地网,等他羽翼渐丰。
无论他怎样挣扎,也逃不过被宰杀的命运;自以为成长到有了抗衡的力量,殊不知正中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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