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规矩地作了一礼,挨个唤道:“谢道友,傅道友,别来无恙。”

        谢征和傅偏楼相顾一眼,将方才的争执暂且按下,纷纷觉得有点不对。

        此人,竟是炼器大会上匆匆一别的……应常六。

        139一半从出生起,他就注定是一介死物了……

        应常六此人,着实有些古怪。

        初见时,与书中的形象并无差别,油嘴滑舌、嬉皮笑脸,看不出真心。

        唯有相别那莫名其妙的一晚,他借酒透露出几分沉郁苦痛,谢征才稍有改观。

        但无论是哪一面的应常六,都不似眼前这个人。

        相同的外貌,相同的嗓音,相同的打扮。

        可眼神、气质,乃至说话的腔调、下意识的小动作,和之前截然不同,完全变了番模样。

        若过去是轻浮浪子,惯会花天胡地;那么如今恰恰相反,一见便知是位十分正经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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