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个师寅跟他师父还真一脉相承。”

        傅偏楼冷笑,“鼻子都翘上天了……这是瞧不起谁?”

        “不如说,”谢征淡淡垂目,“云光师兄会有那般作态,大抵是师尊耳濡目染。”

        蔚凤则更直接:“跟小辈摆脸色,真难看。”

        宣明聆也蹙着眉,有些歉意看向琼光:“出发在即,不便闹出事来,叫旁人看去问剑谷的笑话。琼光,委屈你了。”

        琼光本还有些郁郁,见他们比自己还激动,顿时哭笑不得,一点介怀瞬间抛去了天边。

        “有什么要紧,他说他的,我做我的。”他摸摸鼻子,洒脱道,“反正我也接到请帖了,养心宫邀我来的,堂堂正正。”

        “说起来,宣师叔,”余光瞥见后边又有同门走进,琼光怕他们被告一个妄议长老,赶忙扯开话题,“走意长老是你的四师兄?可谷主座下的弟子,不就只有蔚师兄的师尊恕己长老、这位走意长老和师叔你吗?”

        宣明聆被问得愣了一下,缓缓道:“我师父座下,加上我,有五名弟子。只是……有两位已然仙逝了。”

        “什么?”蔚凤吃了一惊,“这种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们自然不会知晓,就连我,也是道听途说。”宣明聆摇摇头,“我的……二师姐和师兄,好像犯了谷中忌讳,差点被除名。他们的事情已成了禁忌,过往的那些名声,逐渐没有谁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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