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明聆叹息一声:“应道友所求,竟也是明净珠么?”
“不错。”应常六道,“我等它许多年了……这才有消息,是绝不会放手的。”
顿了顿,又似在说服自己一样,低声重复道:“就算是他要……我也不会……”
察觉到他态度的不同寻常,谢征稍蹙起眉,蓦然问道:“应道友,为何对我师弟如此执着?”
不等愣怔的应常六以轻浮之词搪塞,他便先一步堵死了路,抬眸,探询的视线如针一般刺过去:“我知他好看,可皮囊再怎么精美,到底是身外之物,我不认为应道友会拎不清。”
“解完赤炎蛾的毒,寒冰蚕的效力相抵,明净珠会报废。”谢征审视着这个男人,像是想透过那副纨绔表象,窥见他的真实模样,“想必应道友所求,也并非什么简单的事,没有共用的道理。”
“如此重要,何必为刚认识不多久的人纠结犹豫?”
应常六倒真被问住了,面上出现了刹那的恍惚和哀戚。
随即,他眨眨眼,恳切地说:“小仪景他师兄……谢道友。你可明白一见钟情?”
谢征:“?”
无论怎么看,应常六的表情都不似说谎,判断出这一点后,谢征诡异地凝固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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