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第十日时,人人都以为台上炼器师无望成器,纷纷袖手离去,殊不知错失奇景。”

        “沙漏漏完前的最后一刻,忽然狂风大作,乌云翻滚,雷霆乍响……在场之人无不色变,竟是有炼器师在成器之时,一举突破,迎来了结丹天劫!”

        “这是何等千载难逢的盛况?可惜那位很快压下修为离开,目睹者寥寥,也不知最后出世的,究竟是怎样一把神兵利器,可有不少修士四处询问打探,想要花灵石拿下呢。”

        “啪”地一声合上折扇,迎着桌子对面几张或无奈或沉默,或不知所措的脸,应常六笑眯眯地说:“外边都传疯了,宣道友这几日应也接到许多拜帖吧?”

        “是啊。”蔚凤扯了扯唇角,“包括你的。”

        “别对我这么冷淡嘛小明光,”应常六摇头哀叹,“虽说上次不欢而散,但这回找上门,我姑且是一番好意。”

        “好意便是过来说一顿书?”蔚凤气乐了,“行了,别卖关子,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好吧。”应常六收敛了散漫的笑容,忽而显得有几分肃穆,“在那之前,我想最后确认一件事——小明光,你们,夺得魁首的目的是?”

        蔚凤静了片刻,余光下意识扫向身后。

        东塔里已封闭半个月的房间,此刻依旧散发着幽幽寒气,一片死寂。

        傅偏楼的高热这回延续得十足长久,人始终未醒,每回望见,心里都狠狠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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