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这里……”肩头的老贝壳犹疑道,“好似是青蟒当年的住处。”

        傅偏楼一愣:“青蟒?所以,我们还在龙谷里吗?”

        “他性情孤僻,只认老大一个,不喜与我们来往,就独自开辟了一处洞府。”老贝壳又看了圈,肯定地说,“没错,我来过一回,印象很深。青蟒他喜阴湿,洞穴就开在湖底,小主人,我们现在……”

        “是在湖底。”谢征接过话茬,“此处为龙谷?”

        傅偏楼想起他还不清楚,便将老贝壳先前的话简单复述了遍,尔后捉住他的衣袖,一头雾水地问:

        “对了,我还没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和宣师叔被抓走后都发生了什么?是如何把我带到这边来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

        谢征看傅偏楼还揪着自己的衣袖不肯撒手,心知他大抵还是有些不安,想了想,尽量挑拣关键的东西开口:“这儿便是我和宣师叔传送去的地方,往里走,是一处水牢,关押着被银鱼捉来的修士与妖。”

        “银鱼想借阵法增益己身,役使修士为他布置,宣师叔便趁此带人设下传送阵,其中一方,连通着麒麟树和这里……”

        嗓音泠泠,回荡在狭窄的洞穴中,不疾不徐,恍如一阵清风,拂尽殚精竭虑的焦躁。

        傅偏楼听他三两句把麒麟、血祭之阵、小启儿和妖王间暗潮汹涌的事讲清楚,不免苦笑:“我说怎么好似顺利得过分,原来早有前人铺路。那小启儿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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