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后,蔚凤瞥了眼留下的青玉,说道:“我们有话要谈,你到门外去吧。”
人还在这儿,青玉也不怕他们凭空消失,福了福身,拖着蛇尾去往洞口。
甫一离开,演了半天的蔚凤长舒口气,老贝壳咕嘟咕嘟地浸入水中,隔着水波看向默不作声的傅偏楼。
怕被听见,蔚凤传音给他,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唤道:“傅仪景……你怎么样?”
傅偏楼摇了摇头:“多谢。”
他绕到座前,扶住盛着老贝壳的玉盆,安抚地摸了摸它的壳。
“小主人,”老贝壳看起来快哭了,“主人他……”
“嗯。”傅偏楼垂下眼睫,“我看见他了。”
白承修——他的父亲,原来是那副模样。
一阵怅然若失,此时此刻,他忽然很想念谢征,想和他说说话,倾诉心底藏了很久的委屈。
原来,他也曾被期待过,不是什么“不正”的“偏楼”,而有另一个寄托着祝愿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