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他是春风,他的剑就是寒冬腊月刀剐一般的冷风,不仅仅是凌厉,甚至携有一股妖异的戾气,一见就知是把不同寻常的凶物。
不知杀过多少妖,染过多少血,方可铸就。
谢征暗暗想,看来,宣明聆的剑道也不似外表一般温和好说话。
抬眼,却见蔚凤愣愣地对着那柄长剑出神,眼睛黏在上面似的,连步伐都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谢征不禁疑惑地唤了句:“蔚师兄?”
走在前面的宣明聆和傅偏楼也停下,回过头,奇怪道:“小凤凰?”
“呃……嗯!”猛地回过神,蔚凤收回目光,脸上浮现出一抹迷茫和怪异。
宣明聆知他不对,忧心地问:“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无事。”摇摇头,蔚凤喃喃道,“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回看到小师叔的剑呢。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是小时候吗?”
宣明聆面色陡然一变,勉强笑了笑:“也许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