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默然。
宣明聆身为谷主之子却被软禁谷中,想必是遭遇了要事。他们若插手,难免会有同样身陷囹圄的风险。
可,倘若冷眼旁观,宣明聆虽无性命之忧,但必定会走上老路,此生无缘于他心心念念的炼器大会。
更何况,谢征想,后来蔚凤暴露,宣明聆没有出现,是否与此有关?
届时,他究竟是不想来,亦或是……不能来了?
轻抚腰间化业,终究放不下心,谢征颔首道:“我去寻宣师叔。”
傅偏楼毫不意外,立即跟上:“我和你一道。”
他们这两句话没有用传音,清晰地落入蔚凤耳中,他不禁一愣:“寻小师叔?何意?炼器大会还有两年……”
“蔚明光,”傅偏楼回身,意味深长地暗示,“你来不来?不来,兴许会后悔。”
两人常常斗嘴,吵得水火不容,但对彼此秉性十分清楚。
蔚凤知道这家伙不爱虚言,哪里敢小觑,当即起身,三人一路去往草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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