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够了。”

        “我从很久以前,就想有人能这般对我。”傅偏楼伸出手,从后方抱住他,闭上眼,汲取相贴之处慰藉的暖意,“不是看boss,只是我。”

        僵冷的躯体被染上温度,好似冰雪逐渐融化,温存得令他眷恋。

        一无所有、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孩子,连件破衣都要当成宝贝死死抱在怀里。更何况谢征给予他的,远不止一件破衣。

        “只要你还愿意看着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的。”

        ——他对自己发过誓,要送谢征回家。

        以前的傅偏楼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谁浮现出这般笃定的勇气,溢满四肢百骸。也从未有一刻这样强烈地想要用这具身体,好好地活下去。

        向谢征求救?

        这个人存在的本身,于他而言,就已是一种救赎了。

        隔日再去问剑峰与无律学术法时,任谁都瞧得出,这对师兄弟再无隔阂,和好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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