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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安慰自己,但岂能说算就算了的?”到底是真心疼爱过的弟弟,琼光虽没那般介怀,也没那样释然,心底始终藏了个疙瘩。
他道:“我并非想和他再有什么牵扯,只是想不通,人心怎会说变就变?”
“是那个师寅不好。”傅偏楼听得直皱眉头,“而且,不是他先断的吗,你们也无旧怨,怎么对你那副态度?”
“我也不知。后来几度见面,才发觉他似乎厌了我,态度比对常人苛刻许多。”
琼光摇摇头,“我还曾怀疑,莫非境界相差太大,看见的风景有那般不同?他为何会变成如今这番样子?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
“不怕你们笑话,我从小到大,还没在这方面受过挫。”他郁闷地说,“最后,也只能推到天赋头上,宽慰自己天才都那样,被捧多了,难免有些看不到底下。”
傅偏楼哼道:“你直说眼高于顶得了。”
“傅师兄胸怀宽广,自是不同的。”玩笑地夸了一句,琼光正色道,“你说得对,是师寅如此,而非人人如此。至少,你与谢师弟就不曾离心。”
在他眼中,谢征虽也修为不凡,可过于默默无闻,就连他,也到了今日才知晓。和傅偏楼众星捧月的瞩目地位依旧有天壤之别。
即便境遇不同,两人依旧无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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