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心中一紧——来了。

        涅尾鼠筋的事,既然陈勤能够察觉,没道理更厉害的道人看不出来,在合体修士眼皮底下,元婴期的术法就和儿戏没什么差别,他不指望能瞒过去。

        不过,陈勤最终也没能发现不对,原著中,傅偏楼也没在清云宗混不下去。

        因此他没有让傅偏楼取下红绳。

        一方面,这东西能隔绝魔的胡言乱语,还有点用处;另一方面,被怀疑又打消怀疑,日后若有何纰漏和不对,就不那么容易遭到非议。

        走问剑谷各大长老眼皮底下走过一遭,就算过明路了。

        尽管早有准备,也和傅偏楼提点过,可真正发生时,谢征仍然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他一错不错地望着无律真人的动作,见她长笛在指尖灵巧一转,歪倒,轻轻点在傅偏楼的手腕上。

        “为师,”无律勾了勾唇,像是想笑一笑,但许是面容僵硬太久,多少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还不曾给我徒儿见面礼呢。”

        “这是太虚门哪个小鬼头半吊子的法诀?元婴期?”她轻嗤一句,“不会是那近来风头很盛的陈晚风吧?道心不立,修为再高也软绵绵的,空中楼阁,一戳就破……罢了,谅他也是好意。”

        “行了,这下你这绳子,可真成根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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