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托人去给他传口信,他就转交了我这个,还让我在京城别声张,回来再看。”
“那小兔崽子,净知道霍霍人。”杨婶骂咧咧地,“他爹娘大字不识,他还不清楚?要不是有小谢娃娃在,又得花冤枉钱去找那个破落书生!”
“好了好了,”杨叔摇头,“飞鹏他也有他的难处。我听说京城规矩可多了,尤其是大户人家,前一天还喜欢你喜欢得紧,后一天就能因你犯了个小错狠罚。飞鹏好不容易越来越出息了,我们做父母的怎么好拖累他?”
“这是什么话?怎么叫拖累了?你大老远的跑去京城给他送东西,他倒好,有什么事都不和我们讲了……”杨婶道,“就快开考了吧?他咋不把心思用在正途上,好好准备,还在别人家玩呢?”
“怎么就成玩了?飞鹏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傅偏楼不希望他们就这个问题继续吵下去,便见机插话:“杨叔杨婶,那我便开始念了?”
“诶,好!”杨婶被他一打岔,瞬间忘记了要反驳的话,期期艾艾地盯着傅偏楼,手在围裙上搓了搓。
展开信笺,是杨飞鹏一贯的清瘦而尖刻的字迹,看来确实是他写的。
傅偏楼清清嗓子,念道:“爹娘亲启……”
爹娘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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