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再看李草,小傻子望着他,咯咯地笑,眼神纯粹剔透,仿佛能看穿人的心底。

        傅偏楼不自在地舔了舔干涩的唇,怎么搞得好像他在炫耀一样?

        等回过神来,土坡上的风吹得傅偏楼有点冷。

        他正准备拉着李草离开,却陡然发现,小团子那缝缝补补的布鞋又开了个洞,露出生疮的脚趾,指甲也泛着并不正常的青白色。

        傅偏楼顿了顿,望向不谙世事的那双眼,涩然问:“是了……等到冬天,你又要怎么办?”

        他依靠谢征生活,衣食不愁,杨婶一家虽也会照顾李草,可到底还要过自己的日子,没那么多余裕给这个野孩子置办物件。

        就像他跟李草关系再好,也不可能去要求谢征收留对方一样。

        没点御寒的衣物,也无家可归,这个傻子要怎么熬过会冻死人的冬天呢?

        虽说,李草已经在外流浪了两年,活蹦乱跳到了今日,但傅偏楼无法就这么随他去。

        活这么大,这还是首次为钱所困。

        “这样不行……”傅偏楼喃喃两句,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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