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偏楼没有应答。
掌心不自觉攥紧镇业枪的枪柄,触觉刻入魂魄地熟稔。
送走谢征后,剩下的一段日夜里,他几乎时时如此,片刻不松。
傅偏楼所放在眼里的东西不多,一旦属意,就是砍断手指都不能叫他放开。生怕转一转眼,有关那个人的记忆便如风吹柳絮雨打浮萍般,轻而易举地烟消云散。
可终究还是忘却了。
轮回倒转,镇业枪矗立在清云宗禁地,守着不见天日的前尘往事。他则变回懵懂无知的幼童,开启重复了第十二次的人生。
无数画面在识海中不断翻滚,仿佛隔了很远,又好似就在昨日。
身心俱疲,只剩茫然与仓皇,傅偏楼无言地倚在石壁处出神许久,才勉强养回些说话的力气。
一开口,声线喑哑得连自己都快辨认不出。傅偏楼盯着对面容貌年轻却白发苍苍的男人,眼神一瞬锐利:“为何你会知道?”
“你究竟,”他顿了顿,语气微微复杂,“算是什么?”
“——柳长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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