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偏楼喃喃自语着,却无法在隐隐谙熟的景象中寻到线索。
他眉峰蹙起,不觉咬紧了唇,谢征则摇摇头:“莫要强求。”
“走完这条路,”他一并看往黑暗深处,“兴许就有答案了。”
傅偏楼点了点头,冷笑道:“别的我还不清楚,不过,宣云平在此地绝讨不了好……不必我们费神,他进来,就是自寻死路。”
话间,蔚凤等人也陆续而入,紧接着,是依旧挟持着应澈的宣云平。
沿着路沉默往前,周遭见不到任何变化。
只见腕上似有若无的光亮,脚下则淌着水流般的黑雾,将声响尽数吞没。
逐渐地,宛如天地间仅剩独自一人,寂静得可怕。
好在在场者皆修行多年,倒不至于为这点动静生怯,平静地走着。
不知过去多久,视线中终于浮现出不同的景色,是一串连绵的山石。
嶙峋错落,仿佛富贵人家后院的摆件,映亮了那方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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