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偏楼。”谢征缓缓说,“你在这里。”
“谢征。”傅偏楼却问,“你为何要来?”
他神情平静之至,语气带着几分冷嗤,是这辈子谢征从不曾体会、而上辈子又谙熟无比的疏离。
可五指不觉死死收紧,指尖不见血色,用力得惨白。
则是上辈子不能知悉、而这辈子一目了然的挣扎。
谢征淡淡发笑,视线落在对面的长枪上。
那并非天问,而是镇业。
傅偏楼在想什么,昭然若揭。
“因我曾应过你。”他答道,“哪天你若要做错事,便由我这当师兄的来管教。”
“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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