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气过重,便生心魔,到这个份上,也无何好否认的。
谢征垂眸,不置一词。
“你……哎!”
裴君灵跺了跺脚,“罢了,你一向有自己的主意,固执得很。”
她往旁边瞥去一眼,低声问:“这件事,仪景可晓得?”
“此事关窍在我,我不会让他知道。”
“有何不能叫他知道的?”
话到一半,裴君灵蓦地明白过来,睁大眼睛,“难不成……和仪景有关?”
谢征答非所问道:“劳阿裴替我隐瞒。”
“……我还没答应呢。”
谢征只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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