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皮肤,不似印象中那般莹润似玉,反而透着一抹枯槁的死灰,好像皮肉底下根本没有流淌血液。

        可比起颜色,最惹眼的,还要数那几道蜈蚣似的狰狞伤疤。

        绕着手腕切开一圈,张牙舞爪地爬满手臂,朝着衣衫更里头钻去。

        乍一瞧,如同瓷器摔碎后拙劣的拼合,多看两眼,就会发觉新伤叠着旧伤,以至于边缘坑洼不平,丑陋得有些毛骨悚然。

        很难想象,修为已臻至元婴期的修士,身上竟藏着这样的痕迹。

        灵气入体,濯洗身躯,哪怕先天不足都能补全,更何况一两道皮外伤?

        除非……未结痂便再次划伤,始终没有真正痊愈,直至今日。

        尽管谢征知晓傅偏楼对自己一贯心狠,也没料到他会做到这个程度,轻轻抽了口气。

        这点动静落在傅偏楼耳里,犹如平地惊雷,狠狠一醒。

        他粗暴地甩开被抓住的手,将伤疤重新敛入袖中,怒目而视:“无耻!”

        谢征没有回话,目光沿着他的小臂一路往上攀去,划过上臂,停顿在肩颈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