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妈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不搬了,我在这儿住着挺好的。”
魏武强跟覃梓学俩人干着急也没办法,不知道老太太为啥就那么轴,死活不肯搬。这要是在大院倒还说得过去,一帮老邻居舍不得。可是眼下不搬,似乎只有一种可能性,还是俩人最不乐见的——老太太惦记着自家老头子,沉湎于共同生活过的环境和记忆里,不愿意抽身而出。
覃梓学魏武强俩人商量了几天,后来还是魏武强当机立断拿了主意。
要搬就搬个干脆利落,彻底从这片离开,断了老太太念想。正好换套大房子,把装修什么的弄弄好,一家人住的也舒服。
这回两人轮番上阵,连哄带骗口水都要说干了,总算看到老太太勉强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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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啊?”覃梓学趴在床上,两只手臂交叠着,侧着脸不太放心的问。
“绝对没问题!”魏武强一脸笃定:“我原来在东安时候,给我妈拔过,就那种罐头瓶子,点张纸儿一烧扔进去,然后飞快的罩下去,火就闷灭了,里面抽出个大鼓包,紫色儿的。”
覃梓学病恹恹的,低低咳了几声:“可能是受风寒了,就觉得浑身没劲儿……行,你来吧,烫着也没事。你拿我练练手,回头给妈拔罐儿,她这几天说肩膀疼。”
大男人说的胸有成竹,可是到底很多年没碰过这玩意儿了,心里还是有点发怵。想了想伸手拽过棉被盖住覃梓学的身体:“你先趴会儿,我试两罐再给你弄。”
覃梓学就那么偏着头,看着魏武强坐在床沿上,脱了长裤露出一双精壮结实的长腿。
男人用镊子夹了块儿酒精棉球,用打火机小心翼翼点着。放打火机、用火棉燎玻璃罐口、把罐子吧唧一声稳狠准的扣在自己大腿上,这些动作按说都要一气呵成不能耽搁分毫的。
第一罐没弄好,罐子里没抽真空,魏武强扣在自己大腿上时候发出一声像放屁样的动静,罐子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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