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梓学诧异的看了眼季鸿渊,欲言又止的。
“有话说,甭吞吞吐吐的,我可猜不着。”季鸿渊烟瘾大,尤其这种需要熬夜的时候。很快他又叼了一根烟在嘴上。
“我是觉得,”覃梓学摸摸鼻子,有点窘迫:“你肯用心开导人的时候,还挺……不错的。”
“也就是现在年纪大了。”季鸿渊怎么会听不出来他的弦外之音?男人微哂,鬓角零星的白发丝毫无损他的形象,倒是添了几分稳重和煦:“换十年前,你看我管你死不死?”
来了来了,这才是他印象中的季鸿渊。
覃梓学轻呼口气,倒是莫名觉得放心了。
“其实吧,”季鸿渊索性伸手把靠背椅放平,把座位推到最后面,大喇喇的躺下,让自己舒服点儿:“时间还长,你也调一下座椅,躺会儿。”
烟头明灭间,勾勒出男人脸部利落刚硬的线条轮廓。
“其实不是强子看上你,我挺不待见你的。”
“你说过。”覃梓学好气又好笑:“我怎么得罪你了,从东安时候就看我不顺眼?老话都说,人不亲土亲,河不亲水亲。说起来咱俩也算老乡不是?”
“呦呵,胆肥了?”季鸿渊看他一眼:“原来在东安时候,碰着我就跟兔子见了老虎似的,恨不能躲兔子窝里去,现在还敢顶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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