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中间的覃梓学回头看看又转回来:“睡了。”
魏武强做了个大喘气拍胸口的夸张动作,把人逗笑了。
“对了。”青年一惊一乍的坐起身:“我怎么给忘了。”
“干嘛去?”覃梓学下意识握了下对方手腕,想起家里还有别人,很快松了手。
“我去外头小棚子把那半片羊和牛肉拿到灶台那边化冻,”魏武强披上棉衣趿拉着棉鞋:“明早剁一半给叔带回去,年夜饭也添道菜。”
屋门开开又关上,有凉气沿着门缝钻进来,覃梓学把被角裹的更严实了。
房间里有淡淡的月辉,不那么明亮,却有着电灯无法比拟的轻柔和悠远。浅淡的月白色抹在窗棂上,炕柜上,墙面上,还有覃爸那铺暗红烫金的被面上。老爷子睡的正香,被面微微起伏着,像平静的大海。
原本为了王伟季鸿渊他们留宿准备的新被褥,阴差阳错给自家爸用上了。
覃梓学回想起刚才铺被褥时候,他爸看着大被子一脸惊讶:“你们这也太浪费了,弹这么一床棉花胎得不少钱吧?还两床双人被。弹床单人的多好,能垫能盖。”
说起这个也是阴差阳错一连串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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