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梓学一回头看着又来气,张了张嘴想骂人可还是忍下了。伸手指了指饭桌旁边的椅子,硬邦邦的:“坐,我给你倒杯水。”
“不客气。”魏武强干巴巴的。最不懂得客套的人,眼下在昔日亲密恋人面前,隔着五年的时光,像个怯生生的小学生:“我不渴。”
两人坐在小方桌边上,就像前两天王伟来的那天,一样的位置,不一样的心境。
“魏大娘身体还好吗?”覃梓学清了清嗓子,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魏武强看着他,手指尖捻了捻,很快从桌上拿下去,搁在对方视线不及的膝盖上,不答反问:“你喝热水吗?是不是晚上喝酒了头疼?”
覃梓学愣了一下,克制的摇了摇头,言不由衷:“不疼,没喝多少酒。”
“哦,”魏武强卡巴卡巴眼睛。二十七八的男人,在东安差不多孩子都能打酱油的年纪,眼下笨拙的像个傻小子:“老太太肝癌,今年年头才开春就走了。”
始料不及这样的答案,覃梓学几分惊愕:“可是,魏大娘身体一直不是挺好的吗?还不到六十吧?我……我应该回去的。”最后这句话声音渐小几不可闻。
是啊,他曾经承蒙照顾,还叫她一声干妈。可是临了自己都不曾得到任何的讯息。
难受来的不够猛烈,却很绵长,针扎样的。
“她没受什么罪。”魏武强咧咧嘴,露出个难看的笑容:“小半年,从发病到去世。她们家里肝病遗传的,我姥,我老姨,不是老姨,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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