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梓学低低啊了一声,烫着似的缩了缩,又快又急嘟哝了两句什么。
没听清,却让耍流氓的某人更加心痒。大手热烘烘的,使了力不给他挣开,涎着脸倾身过去,顾不上了:“媳妇儿,要不你直接检查一下?”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然后是魏武强讨好的语气:“刚压太急了,床不会响你放心,我都试好几回了。”
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挲声,撕开纸张的动静,还有不知是谁一声急过一声的喘息。
“你别揉……”覃梓学的嗓音打着颤,像哭又像是喟叹:“别揉了……”
“就好。”黑暗中,魏武强吞咽口水的声音特别响亮,带着急躁和渴望:“你放松点儿,太紧了……”
黏腻的细微声响中,夹着魏武强喉咙发哑的表白:“媳妇儿,我咋这么稀罕你呢……”
耳中轰鸣,一点点动静都化成了惊雷,炸的覃梓学粉身碎骨,溃不成军。
眼泪是淌出来的,无知无觉,甚至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哭了。
魏武强进来了,一点点的,缓慢却异常坚定。
覃梓学抱住他的头,掌心摩挲在他短短的寸发上,微微的刺痒,更多的满足,从身体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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