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强后悔不迭,讷讷的:“有时候下班打牌,他们会张家长李家短的,都没影的事儿……”哎妈呀,季鸿渊他老子太厉害了,这叫什么来着?什么谈笑间什么什么于无形。
季首长倒不至于咄咄逼人,可是他问话相当有技巧,一环扣住一环,不给打腹稿的机会:“都闲扯说过什么?跟鸿渊传瞎话的是长安农场的姑娘?小魏你见过?”
“首长我真不知道。”魏武强苦着脸,哎了一声,特夸张的指着外面的路:“又飘雪花了!领导你坐好,我可得专心开车了,这段路险,下雪更麻烦。”
“别紧张。”季首长难得开了个玩笑:“就随便聊聊,咱们不会刑讯逼供。”
后半段路小魏队长彻底老实了,嘴巴闭的像个蚌壳,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宁可困了偷偷掐大腿也不跟季鸿渊老子闲聊了。
这随便聊聊太惊悚了,随随便便就能把什么话都套出来。季鸿渊他老子是干特工的吧?
下山回到镇上已经天色擦黑了。
得知季首长第二天下午四点钟的火车回新市开会,魏武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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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了家,跟覃梓学边吃饭边说了白天的事儿。
魏武强心有余悸:“季鸿渊他老子太厉害了,神不知鬼不觉给我下套。可算明天要走了,不然老这么提心吊胆的,得折寿。”
覃梓学笑话他:“瞧你那点出息。”
“真的,不是我瞎说。”魏武强给自己辩解:“前一句还好好说着闲聊的话,无关紧要的,然后趁我不备猛的问一句,鸿渊也谈对象了?我哪儿防着这个啊,直接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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