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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梓学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神情有点恍惚:“王副镇长,我……还要做些什么?还得几天吧?”

        “不用!”王大庆手一挥:“全办好了,你赶紧订火车票。来得及的话,明天都能走。不过我可听说,不少人想请你吃顿饭喝顿酒好好给你饯行,也不差在这两天吧哈哈哈……”

        王大庆这一通哈哈,差点把房顶掀了。

        说的人喜气洋洋,听的人心里绞痛的都要把持不住了:“不急。那王副镇长,我先回去了。”

        “唉可惜了。”王大庆砸吧两下嘴:“我们学校那些小崽子都喜欢覃老师,这过完寒假再回学校就看不着覃老师喽。”

        “王副镇长,其实我……”覃梓学有种冲动,想要不管不顾的撕掉手里这些东西。任性也无所谓:“我也舍不得孩子们……”

        “理解理解。”王大庆想拧了:“要不说小覃是个好同志呢,根正苗红向着党,人民教师素质就是高。所以我觉得,这个回城指标落在你头上,实至名归!以后有机会,再回来看看咱们东安的父老乡亲!”

        从办公室的温暖里走出来,覃梓学一点没觉得冷,倒是让迎面的寒风一吹,浑浑噩噩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昨晚他跟魏武强不欢而散,径直回了宿舍。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那些气恼和伤心还有委屈顶的他心肝脾肺肾一起揪着疼。后来想了大半宿,负面情绪慢慢沉淀下去,倒是更多的疑虑浮上心头。

        他不相信魏武强说的话。明明之前两人还那么好。一个人再怎么口是心非,可他的眼睛说不了谎。魏武强看着自己的时候,眼底浓烈的喜欢和倾慕藏都藏不住。可是昨晚从头到尾,他都没抬头对视自己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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