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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武强浑然不觉这其中的猫腻:“啊,就那天喝多了嘛,开玩笑而已,他说你像兔子,哈哈哈……”

        血液一股脑涌上头顶,覃梓学微微张着嘴,心底混着惊讶恐慌忐忑畏惧种种情绪,话都说不出来了。兔子,兔儿爷。季鸿渊果然看出什么了吗?!

        “嗐!你不是真生气了吧?”魏武强走过来,弯了腰凑到他面前,黑漆漆的眼底坦荡又干净:“真的就是开个玩笑,季哥不是坏人,喝多了胡咧咧。要不是怕吓着他,我都想跟他说你是我媳妇儿了嘿嘿。”

        “你别。”覃梓学别开脸,勉强弯弯嘴角:“没生气。”

        “可是也不对。”魏武强想起那晚上季鸿渊说的话,总觉得会不会是自己酒喝大了记忆混乱了——你们做了么?

        做什么?是自己理解的意思吗?可是,不应该啊。

        伸手呼噜一把覃老师柔软的头发,青年直起腰呼口气。他还是不说了,改天找个机会去问问季鸿渊。

        自家这只小兔子胆小又爱多想,单纯的像一张白纸,讲几句混账话都会脸红,说给他听,又该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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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拎着一桶水把车子里里外外擦了一遍,早起那点寒意早就不翼而飞了。

        红彤彤的太阳已经跃出,从厂房的屋顶映射过来,洒下一片金灿灿的光芒。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碧空如洗,秋高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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