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是要坐等开境么?还是在等何人?
连门主大人们的侍妾也无法近身他们,即使占着日月门的妖境名额,但都各自回到族内与族人们一起入镜。
没有任何兽与人能牵绊住门主,这是几十年来大家心照不宣的认知。
远处无数妖兽与人类骚动不安,甚至不少人开始心怀鬼胎,每当有胆大者想前去一探究竟,就会被自家长辈喝止,只好乖乖观看大典中央的“表演”。
“哦?这可有点意思。子牙,你仔细瞧瞧。”
吞日抚着夏寒面庞,转向大典中央,夏寒眼睛里空洞麻木,整个人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偌大华丽的舞台上起舞着曼妙身姿,无数男男女女交叠着扭动异域舞蹈,如祭祀般复杂神圣。
夏寒缩在袍内一丝不挂,身上虽然早已清理干净,但今日接连不断的绝望打击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没有灵力的玄丹黯淡失色,高浓度灵酒只是两口就熏得头脑混乱。
舞蹈而已,有什么有意思的。夏寒垂下眼帘。
吞日却有耐心,或许已经满足的妖兽也会善待“床伴”,他孜孜不倦地解释着:“每年的开境前夕都会有这么一个仪式,仪式舞蹈由今年承担的城都负责,都主的家族会依照开境的灵物媒介来改变动作,有益于稳定妖境大门。子牙,看得出他们是什么妖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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